代价？”

如果能借此扳倒德妃，这倒是最好的结局，先前把小栗旬嫁给凌夜都只是个中策，给德妃打打眼药而已，现在，如果能一举扳倒她，那么她便是最终的大赢家。

除去了德妃这个最大的威胁，剩下的华妃无非就是外强中干些，表面叫的厉害，其实不过说不好听些，便是个只会哇哇叫的大老虎。

之前要不是留着华妃给德妃时不时来点小惊喜，需要华妃牵制德妃，不然，她早就除了华妃了。

这后宫，也将真正地由她主权，再也没人能够争得她一丝宠爱，也没人再有资格和她斗了。

她似乎看到了，由她主宰整个后宫的时候，啧，那时是多么繁荣的一片景象啊。

而她还是皇上的贤内助，更是这天下永远的国母。

看着要离去的贴身侍婢，她又招了招手，让她过来，现在却是有些兴致，“有没有打听出来，这小栗旬怎么居然没看上凌夜？”

侍婢恭敬答道：“奴婢只知公主在德妃娘娘的宫里发了一场脾气，似乎在哭泣凌夜下流无耻，生得也是比较难看。”

下流无耻？皇后倒生了几分玩味，凌夜是对小栗旬做了些什么吗？不然她怎么会这般说，还下流无耻，不会是被凌夜轻薄了一番吧。

她恶趣味地想着，然又琢磨着生得也是比较难看，皇上可是说过那凌夜生得一张精致脸，便是男子见了都怕迷得三分。

北林寂可不是那种能把狗尾巴花夸成国色牡丹的人，说这个至少还是能实话实说的。

而小栗旬却说这凌夜容貌难看，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，或许说问题出在凌夜身上？

皇后这一琢磨着，便也是想出了几分，如果真是这样，哈哈，那真是有一场好戏能够看了。

“宛如，你觉得德妃这阵子会失宠多久？”

宛如头也不敢抬起半分，直到听到皇后似乎心情好了不少，这才开口道：“奴婢不敢论德妃娘娘。”

“嗯？让你说就说，别废话。”皇后的神情阴沉了几分。

“德妃娘娘大概会几个月，这一次听说皇上是发了脾气的，德妃娘娘应该没有平时那般容易过去。”

皇后捻起几根青丝在手中把玩着，“再过几日可就该选秀了，美人一大堆，德妃那个性子、家世的也是不少，本宫可是特意为她准备的，就看她能不能承受了。”

宛如兢兢业业地点着头，“娘娘聪慧，这次德妃娘娘定是被一举击倒。”

皇后阴沉的脸色却是加重了几分，却又是带着许些快意，“这次马屁总算没拍到马蹄子上了，哼，就德妃那个就会狐媚子人的，还想和本宫斗？简直是不自量力，也不看看她自己什么身份。”

“娘娘应该开心才是，德妃娘娘确是自不量力，不过是一个小小家生子，也敢和娘娘您斗！”宛如附和着，却是额头直冒冷汗。

却又在心里庆幸着，还好娘娘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德妃身上，不然她恐怕又得遭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