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新时间:2018年01月01日 14:52
了是不是有些不厚道啊,啊?”花眠笑的暧昧,对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白浅辞努了努嘴,“要干什么啊?”
刚刚动手将多余的人都解决掉,花眠便不辞辛苦的过来八卦。
花墨寒不理他,向身后伸了伸手。
“是。”
云橙走上前将白浅辞扶起,路过花眠时,难得的开了金口,“下流。”
“主子,她骂我。”花眠含泪控诉。
“清官难断家务事。”花墨寒不为所动,吩咐云橙,“把她扶进去。”
一座新的茅草屋,不过挥挥手的事。
花眠还在唧唧歪歪的抱怨,“主子,好歹我也跟了你那么久了,我可是你最亲的人啊,你怎么总是吃里扒外啊!”
看着白浅辞的背影,花墨寒眯了眯眼,“你跟了我多少年了?”
花眠一怔,顿时感觉有一丝的不妙,“主子,你不会是嫌弃我了,不要我了吧?”
花墨寒无奈的笑了笑,“要是因为嫌弃你的话,你早就不知道在哪里了。”
“主子。”花眠扁了扁嘴,有些委屈,“差不多六万年了。”
花墨寒的目光忽的有些悠远而沧桑,又似乎带着些遗留的悲痛,淡淡的开口,“六万年了,时间过得真快啊。”
看着花墨寒的背影,花眠突然不说话了,眼神中带着淡淡的疼惜。六万年,早已物是人非。
过了许久,花墨寒渐渐从回忆中走出来,却发现周围一点声息都没有,不由苦笑,却又带着些淡淡的欣慰,这些年,多亏有他,活宝一般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
花眠低着头,语气闷闷的,似是有什么堵在喉口,“我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,别打扰我。”
花墨寒笑了笑,刚想说些什么,余光便看见云橙走了出来。
“主子。”云橙拱了拱手,“姑娘醒了。”
看了看还在那里安静的花眠,“我去看看她,你们就在这里吧。”
等花墨寒转身离开,花眠才抬起头,一脸委屈的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云橙。
云橙站在那里不为所动,半响,认命般叹了口气,刚要说话,便被花眠打断。
“不管你现在有多少疑问,能不能别问怎么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先让我抱抱!”花眠伸手。
云橙挑了挑眉,却没有犹豫,走上前去,回抱住花眠,顺便拍了拍他的头。
花眠瞬间感动的眼泪汪汪,还是他家夫人对他好。
白浅辞一醒过来,便看到一个女人抱着剑站在自己床前,眼睛都不眨的盯着自己。见自己醒了,转身就走。
刚刚到嘴边的话就这么卡住了,白浅辞倒是也没在意,谁没个性格啊。
揉了揉睡得有些沉的头,白浅辞扫了眼四周。
她记得昨天晚上她去杀人了。
她记得昨天晚上那个老头暴怒的要用火箭射死她。
她记得昨天晚上她正抱怨那个大夫关键时候不在,就有个男人救了她。
她记得昨天晚上她看到那个男人的脸,感慨了一下让人垂涎欲滴的男色后,自己就晕了过去。
白浅辞瞬间瞳孔放大,自己居然晕了过去,晕了过去,晕了......
咬了咬被角,自己不会那么没出息吧?
白浅辞还在那里纠结自己是不是太没有出息之时,花墨寒已经进了屋子。
看着床上那个咬被角的人,花墨寒笑笑,倒了杯水,走向床边,“喝口水吧!”
还在那里纠结的白浅辞身子猛地一怔,这个声音......很熟,是昨晚的那个男人,换句话说,就是让自己晕了的......男人。
固然白浅辞向来不知害羞为何物,可是这面对面的,被笑话都没话反击啊。
等了半天不见床上的人伸手,花墨寒也没多问,将茶杯在桌上,便坐下了来,等。
大约一刻钟后,白浅辞总算在别扭中挣脱了出来。抬头,她看看房顶,看看地面,看看外面的紫竹林,就是不看屋里的大活人,“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,小女子必当涌泉相报,小女子还有些事,不打扰了,不打扰了!”
她气都不喘的说完一大堆话,抬脚便要跑,前脚还没迈出去,便听到身后那人淡淡道:“我上哪里找你涌泉相报?”
你还真要我报答啊?姑奶奶我还没嫌你多管闲事呢。可话已经说出了口,白浅辞暗恨刚刚自己嘴快,在腰间摸了摸,才发现除了一块玉佩和自己的流光鞭,别的都已经没了。
“这混账!”低低的骂了一句,一定是昨天打架时弄掉了。白浅辞磨牙,一把将腰间的玉佩扯下,往后一抛,“拿着它,到任意一家千余楼就能找到我了。”
花墨寒接过玉佩,嘴角泛起一丝笑意,“昨日,你烧了我的屋子。”
白浅辞的腿刚刚迈出去,听到这话,差点崴了脚,“我什么时候烧你屋子了?”
“姑娘昨日惩恶扬善,除暴安良,被人所放火箭围攻追杀之际,手中神鞭一挥,我的屋子便着了。”
“那你应该找放火箭的人。”
“我不认识他。”
“你也不认识我!”白浅辞气结,这人怎么比自己还不要脸。
花墨寒微笑,淡淡道,“可是,你在这里。”
换句话说,反正我的房子着了是你们两方弄得,有你在这里,我干嘛还费劲心力去找那人啊。
白浅辞怒极反笑,转身回头,“你是想留下姑奶奶我?我......”
“嗯?你怎么?”花墨寒还是淡淡的笑,一双淡蓝色的眼睛更添深邃。
摇了摇头,白浅辞的目光中多了些震惊,却转瞬即逝,“我考虑一下!”
花墨寒眯了眯眼,却没有说什么。刚刚那一瞬间,他看到她在震惊,不是震惊于自己的容貌,而是自己的眼睛。
“那好,你收拾一下,我们等会儿再谈。”花墨寒起身,将玉佩别在腰间,便向门口走去。
白浅辞震了震,这个背影......